向青(武漢)
清明前夕,母親做了一桌菜,其中一道是雪里蕻炒肉。我將雪里蕻拌在飯里,碗里黑白相間,浸著淡黃色的菜籽油,讓我想起外婆。
那時,外婆身體好,她將雪里蕻從地里采回,洗干晾曬,用鹽細細搓揉,切成小段,放入壇中,將土碗扣在壇口,封上清水,叮囑母親記得換水,壇子在時間魔法的催化下,變成可口的下飯咸菜。
外婆吃齋念佛,終日粗茶淡飯,每天老三樣,兩個咸菜,配一個時令青菜。一個雷打不動的雪里蕻,另一個有時是腌蘿卜,有時是腌豆豉。她能將雪里蕻做出許多味道。蒸煮炒燜,眾多搭配,只有我去時,她才用雪里蕻炒肉,專門做給我吃。她一點葷油不沾,外婆用的多是菜籽油,也有花生油,菜籽油潤著雪里蕻,雪里蕻腌著瘦肉,我將雪里蕻拌進白米飯,味道淳樸踏實。
我對母親說,她做出了外婆的味道,她滿臉充滿回憶地說,外婆傳給她,她傳給我,希望我再傳給兒子,一代一代往下傳。
編輯:但堂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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