柯建斌
這是立秋后的一天,說走就走,我們居然走到了黃果樹瀑布。
不經(jīng)意間,我逮到了一只螃蟹,在黃果樹瀑布的水簾洞里橫行霸道的它,伴隨我們直達大七孔、小七孔。它不累,我們卻不得不叫累。
在湍流不息的花溪里,我將它輕輕地留在那里,目睹它昂然前行,它似乎全然忘記了它曾經(jīng)在礦泉水瓶里的窘境。
放下螃蟹的一剎那,映入眼簾的一簇深綠。小丁問我:“這是什么?”我毫不猶豫的回答:“鐵皮石斛”。小丁的手機儲藏著許多的程序,他打開一個APP,一掃就確認(rèn)了我的答案。
再往前,一簇簇紫紅燦然矗立。小乙驚呼:“那不是三角梅么?”小甲淡定地回應(yīng):“不錯,正是你家陽臺上的三角梅”。
在千戶苗寨,它迎風(fēng)招展。挺拔的是粗干,伸展的是柔刺,披戴的是綠妝,擁抱的是三蕊黃,呈現(xiàn)的是三瓣紫,驕傲的是三角梅。
天黑了,月出了,燈亮了;音樂響起了,歌聲唱起了,舞蹈跳起了;忘了憂傷,忘了惆悵,忘了過往。
你若開心,你身邊的人開心;你若輕狂,你身邊的人輕狂;你若愜意,你身邊的人愜意。
這是一個美麗的地方,誠如余秋雨先生所說----以美麗回答一切。
一切的美,來自深情,來自常情,來自相望相扶。
一切的美,來自記憶,來自回憶,來自相知相持。
美麗屬于誰?屬于螃蟹,屬于石斛,屬于你我揮之不去的情意和情義。
不錯,小丁是他,小丙是我,小乙是我的另一半,小甲是他的另一半。
四人同伴,伴隨著美麗的行程,踏上了難忘的旅途。
誰說美麗只屬于她,誰說美麗只屬于他,誰說美麗只屬于它,美麗屬于我們大家。
歲暮景邁群光絕,安得長繩系白日----這是傅玄《九曲歌》的魅力。
長繩系日未是愚,有翁臨鏡捋白須----這是趙牧《對酒》的刻意。
已蜨稀鶯散,便擬把長繩系日無由----這是李甲《過秦樓》的真諦。
編輯:hefan